電影中,"子見南子"的這一幕,真是讓人印象深刻,而且渾身起雞皮疙瘩!
其實畫面的本身,沒有什麼令人遐想之處,但是,演員的肢體動作,和所說的台詞,卻讓人想像力十足~
就跟史書上所記載的"子見南子"一樣,充滿了讓人猜想的部份,讓孔子這個聖人,有了凡人的靈魂。
周迅飾演的南子在裡面的戲份不多,可是卻很搶眼,不過這裝扮真的是太華麗了,春秋時代的服裝有這麼華麗嗎?
為了更加的了解這段歷史,還特地上網查了一下,沒有想到這孔子的陳年緋聞,資料居然那麼多!
怪不得連電影都要拿來當作橋段,好讓這部電影不會顯得無聊。
衛國曾是西周時期最強大的諸侯國之一,但到了春秋戰國時期已經日漸式微。別的諸侯國都在忙於擴充軍備,東征西討,展土開疆,而衛國的國君則在荒唐和淫亂中打發時光。衛宣公先是和自己父親的小妾暗渡陳倉,後來又乾脆娶了自己的兒媳婦;衛懿公則對鶴產生了感情,鶴的地位比人高,每月有俸祿,按大夫的標準發放,以至於打仗的時候,士兵們都說:叫鶴去打仗。
衛靈公最荒淫。他不僅喜歡女色,更好男風。他的男寵將吃了一半的桃子塞到他嘴裡,他居然吃得津津有味。“分桃”開創了同性戀之先河,以後綿綿不絕,“斷袖”,“斷臂山”。
一、
南子是宋國的一個小女子,據說生性風流淫蕩,在家的時候就與公子朝私通。這也不算什麼,春秋戰國時期,民風比較開放,那時候儒家學說尚未深入人心,連祖師爺孔夫子也還在各國遊蕩,纍纍若喪家之犬。這年,他遊蕩到了衛國。
此時,南子再嫁了,被衛靈公弄到宮中。南子嬌媚艷麗,衛靈公很快魂不守舍, 從此君王不早朝。又老又醜的衛靈公得到這樣一個尤物,自然是歡喜無比,對南子百依百順,言聽計從,為了討她歡喜,竟主動將公子朝接到宮中,與她相會。
孔子雖然五十多歲了,但是儀表不凡。這幾年到各國講學,有了一些名聲,對少婦的殺傷力仍然很大。南子自然也聽說了,於是召見了他。
子見南子對於儒家來說是一件尷尬的事,所以一直諱莫如深。原因很簡單,南子的名聲不太好。孔子為什麼要到衛國去,為什麼要見南子,見了南子又做了什麼,至今仍然是個謎,眾說紛紜。史書鮮有記載,只是司馬遷在《史記》中有寥寥幾筆,但卻意味深長,所以引起人們無限地猜測,就像現在對名人緋聞一樣著迷。儒生們對太史公憤憤不已,怪他多事。司馬遷幸虧死得早,否則,儒生們會將他再閹割一次。
《史記》中是這樣記載的:靈公夫人有南子者,使人謂孔子曰:“四方之君子不辱欲與寡君為兄弟者,必見寡小君。寡小君願。”孔子辭謝,不得已而見之。夫人在絺帷中。孔子入門,北面稽首。夫人自帷中再拜,環珮玉聲璆然。孔子曰:“吾鄉為弗見,見之禮答焉。”子路不說。孔子矢之曰:“予所不者,天厭之!天厭之!”
這其中最惹眼的就是“環珮玉聲璆然”,彷彿看到一個遍身羅綺、珠圍翠繞的美婦人在忙亂著什麼,身上的珠玉叮噹作響。幾個字透出無比的香艷。
按照道理,孔子不該到衛國來。衛國是個大染缸,散發出淫亂的氣息。衛靈公荒廢朝政已久,雖然給孔子的俸祿不少,但是不讓他參與朝政,孔子在衛國無事可做。但是,孔子卻前後幾次來到衛國,難道是為了南子而來?這是第一個疑問。
孔子如果是推銷自己的政治主張而來,跟衛靈公談談也就可以了,大可不必見他的老婆。雖然南子刁蠻,衛靈公對她百依百順,四方君子都想走寡小君(南子)的後門。孔子如果想這樣,早就找南子了,不會等到南子來找他,而且還辭謝一番。如果孔子堅決辭謝,料想南子也不會對一個外國客人如何如何。難道孔子真的想見南子?辭謝只是做做樣子?這是第二個疑問。
孔子終於見了南子。然而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。
南子並不是在大堂接待孔子的,而是在一間四週圍著帷幕的密室與孔子相見的。南子本來就很輕浮隨便,孔子不是不知道,然而還是隨便地在一個比較隨便的地方,和一個很隨便的人相見了。難怪子路會有疑問,我們都有疑問。
一陣環珮交響之後,一切歸於寂然。孔子面紅耳赤地出來,見到子路就辯解:我要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,天打雷劈!
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?孔子為什麼對天起誓?讓我們大膽地猜測。
孔子的辯解很可愛,讓我們看到了一個真實的孔子。聖人首先是個人,更是一個男人,男人好色是本性。如果孔子見到南子這樣的女人都無動於衷的話,他要麼是有毛病,要麼就是內心骯髒,道貌岸然。
所以孔子無論做了什麼,都可以理解。這不僅無損於聖人的光輝,而且聖人的形象更加豐滿,有血有肉,而不是木雕泥塑。
二、
靈公年老之後,衛國的國政一直操縱在他的夫人南子手中。
南子這個女人有著強烈的干政弄權欲,而且為人輕浮,富于權術。她同衛太子蒯聵關係不和。太子曾與一位家臣密戲陽速謀刺殺南子,但是在行動時,戲陽速猶豫起來。太子示意他立即動手,結果被南子發覺,南子大呼:“太子要殺我!”太子見陰謀失敗,逃往宋國,後又投奔晉國的趙簡子。太子出走后,南子在衛國政事中更是有恃無恐。
見到孔子來到衛國,南子很想借重孔子的聲望。她派人告訴孔子:“四方來的君子但凡是看重我國國君的,一定來會見我,我也願意見見他們。”孔子知道南子名聲不佳,但她極得衛靈公的寵愛,自己要在衛國住下去,實在難以謝絕這個女人的召見,只好應命而往。
南子在接見孔子時,面朝南坐在細葛布的帷帳裡。孔子向北叩頭行禮。隔著輕細的帷帳,南子在裡面再拜還禮時,她身上佩戴的玉器互相擊碰發出一陣又清又脆的叮噹之聲,刺激著孔子的耳膜。孔子極為勉強地應付完南子的接見,回到住所,對關心夫子此行的眾弟子解釋說,自己並不想見南子,只是依禮答謝而已。
生就爽直、粗獷個性的子路覺得,像南子這種生活淫亂、丑聲外傳的女人,根本不值得夫子前去拜見。對自己的夫子,他愛戴、他禮敬,對夫子的聲譽,他尤其覺得必須珍惜。看到夫子回來,聽了夫子的解釋,他還是一臉的不高興。
看到子路這般不依不饒的樣子,孔子真有些無奈。他急於去除弟子們心中的誤解,便向天發誓道:“我如果不對的話,就讓老天厭棄我吧!”
讓孔子不高興的事情接踵而至。幾天後,衛靈公與夫人南子同車出遊。為了表現對孔子的親近,衛靈公特意讓他坐在緊隨其後,由一位宦者作驂乘的一輛車上。車隊招搖過市,孔子心裡實在不是滋味,因為盡管衛靈公意在表示對賢者的看重,但在孔子看來這簡直是一件恥辱的事。後人將這件事稱為“丑次同車”。
在衛國,孔子一再遇到被南子召見、隨車出遊這類事情。對衛靈公如此迷惑於南子的美色,他向弟子們感嘆道:“我從未見到過熱愛道德像這般愛好美色一樣執著的人啊!”
畢竟,孔子對在衛國施展自己的政治才能、實現人生抱負懷有希望,所以他說服自己再等等看沒有機會。但是年邁的衛靈公本人已失去了早年的生氣,此時怠於政事,他對孔子也僅僅尊敬而已,始終無意讓他參政。無奈之際,孔子嘆息說:“假若有用我的,一年就差不多了,三年就大有成效。”
兩年的時間就在這樣的等待中過去了。
魯哀公二年(公元前493年)的夏四月,衛靈公在做了42年的國君後死去了。圍繞著國君繼承權的問題,衛國公室展開了激烈的斗爭。
按照宗法制的慣例, 衛國君位應由太子蒯聵繼承,但當時這位太子流亡在外,南子便宣衛靈公遺命,立少子郢為太子,繼承君位。但郢不同意,他說,太子雖然逃亡在外,但太子之子輒在,應立輒為國君。於是,輒被立為國君,稱為衛出公(也稱孝公)。此舉得到了齊國的認可,卻觸犯了晉國的趙氏,因為衛國的前太子蒯聵正在趙簡子那裡,趙簡子一心想讓他繼衛君之位,使衛為晉所用。於是,他決定以武力實行自己的計劃。
這時,早已投到趙簡子手下的魯國季孫氏家臣陽虎主動請纓,護送蒯聵回國。陽虎和蒯聵打扮成赴衛國奔喪者,騙開了衛國邊城戚邑的大門,占領了戚邑。消息很快傳到衛都,衛出公在齊國的幫助下發兵攻擊戚邑。一時間,衛國上下一片混亂。
孔子向來主張“危邦不入,亂邦不居”,看到蒯聵父子為爭君位打得不可開交,感到在此久待下去已無什麼意思,於是在這年秋天,離開了衛國。
孔子師徒出了衛境,往東南方行進。他們先是到達衛國的鄰國曹國的都城陶丘(今山東定陶一帶),無甚收獲。然後,他們到了宋國都城商丘(今河南商丘一帶)。
宋國是孔子祖先生活過的地方,孔子年輕時還曾來此地學習考察殷商禮制。但當他此番懷著一腔的政治抱負重到故地,他卻沒有受到在宋國 君臣所給予的那种禮遇。不惟如此,師徒們還遇到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災難。
孔子聽到宋國的司馬桓為了死後不朽,命令工匠為他制作石槨,花了三年時間還沒有做成。對此,孔子批評說:“像這般生活奢靡無度的人,死了還是早一點爛掉的好。”
不知怎麼回事兒,這話傳到了桓的耳中,他決定動用武力教訓一下孔子。
當時,孔子師徒常在一棵大樹底下演習禮樂。一天,孔子正和眾弟子進行講習,桓帶著一伙人趕到,不顧師徒正聚在樹下,他便指揮手下砍伐大樹,並且揚言要殺掉孔子。面對這種凶惡勢力,孔子十分從容,在起身離去時,弟子催他快走,他自信地說:“上天賦予我品德,桓能把我怎樣呢?”(天生德于予,桓其如予何?)"
為了避免再惹起意外之事,孔子換了衣服,裝成普通百姓的模樣,將自己乘坐的馬車交給弟子,眾師徒混在南來北往的百姓中間,匆匆地離開宋國。而且,師徒們改變了原定去陳國的南行路線,打算出宋國國境後轉向西邊,取道鄭國,趕往陳國
三、
說南子“美而淫”,實際上沒有點中她的要害。女人的美,不是她的罪過,在男性佔主導地位的社會裏,一味的批評女性的所謂“淫”,本身既不公平,又失道德風範。南子的問題不在於此,而在於在衛國的權力角逐中,她採取了不正當的手段,使這個本來相當繁榮昌盛的國家大傷了元氣。她與衛靈公是站在一條陣線上的,表面上看是衛靈公站在第一線,實際上幕後操縱的卻是這個南子。
南子先是離間靈公兩個兒子之間的關係。一面是拉小兒子子郢,一面又是打太子蒯聵。太子知道實情後,就對南子十分不滿,最後走到了極端,“太子蒯聵與靈公夫人南子有惡,欲殺南子”(《史記·衛康叔世家》)。南子是何等樣人,蒯聵的刺客根本不敢下手,結果刺客當場被抓,而太子蒯聵被逼外逃到宋國。南子本是宋人,宋是她的父母之邦,在那裏她有的是爪牙和打手,再說她又與頗有權勢的宋公子宋朝(公認的美男子)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,宋朝也是神通廣大之輩。南子與宋朝聯手那麼一搗乎,蒯聵再硬氣也難以在宋國立足了,只得再遠走高飛,流亡至三晉。
進而南子把衛君家屬的關係進一步複雜化。先是唆使衛靈公傳位給小兒子郢。子郢是有頭腦的,他知道這個寶座不好坐,推說自己沒什麼能耐,堅決不幹。後來又離間蒯聵與他的兒子輒(靈公之孫)之間的關係,任願把位傳給輒,也不讓蒯聵回國。
對於這樣一個運用陰謀手段把一個衛國鬧得雞犬不寧的“壞女人”南子,作為聖人的孔子怎麼可能垂青呢?
對於孔子與南子會見的一幕,《史記》寫得很詳盡,也很傳神,不妨照錄於此:
靈公夫人有南子者,使人謂孔子曰:“四方之君子不辱欲與寡君為兄弟者,必見寡小君。寡小君願見。”孔子辭謝,不得已而見之。夫人在絺帷中。孔子入門,北面稽首。夫人自帷中再拜,環珮玉聲璆然。孔子曰:“吾向為弗見,見之禮答也。”……居月余,靈公與夫人同車,宦者雍渠參乘,出,使孔子為次乘,招搖市過之。孔子曰:“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。”於是醜之,去衛,過曹。(《史記·孔子世家》)
這是一段有聲有色、有情有景的描述,把孔子與南子的相見寫活了。這段文字明白無誤地告訴人們:聽到孔子在衛國,主動向孔子發出邀請的是南子,實際上,這種邀請不是一次,而是多次。孔子對南子其人的邀請並不熱情,“吾鄉(向)為弗見”,表明孔子一次又一次地婉言拒絕了南子的邀請。最後,南子以“欲與寡君為兄弟者,必見寡小君”。而在當時,確有 國 君之妻會見貴賓的禮俗。“見之禮答焉”,這也就是出於禮貌上的考慮,孔子還是答應見次面。至於那次“招搖市過之”,完全是南子的一個圈套,為了借名人的聲譽,以炫耀自己,竟出演了一齣被孔子“醜之”的活劇,孔子於是怒而離開了是非不斷的衛國,也遠離了這個是非之人南子。
可見,“子見南子”,實際上真的應改成“南子見子”。主賓位置的這樣一移位,情形和性質也大變其樣了。對此,古代賢哲早就明白此事的原委,朱熹就看得很清楚,他說:“孔子至衛,南子請見,孔子辭謝,不得意而見之。”(《四書集注》)事實只能是這樣的。
再貼一篇相關文章:本人覺得這篇文章寫得趣味性十足,笑笑就好。
孔子是個泡妞高手 主張大膽愛吃醋 引用來源:星島環球網 www.stnn.cc
今天冒天下之大不韙,揭聖人孔夫子私密。總的觀點是:孔子是個泡妞高手。各位如若不信,且聽弘蟲逐一分解。
一、孔子有泡妞的經典名言。孔子有句傳誦千古的感慨:“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!近之則不遜,遠之則怨。”意思是說:你給女人好臉色,她就忘乎所以,對你無理起來;你要是疏遠了她,她又會怨恨你。怎麼跟她們相處呢?難啊!這個感慨給人的感覺是,他似乎是吃過女人的虧的,是吃一塹之後的長一智。從邏輯學角度考察,這一觀點的提出,運用的是歸納法,前提是孔子只有接觸過很多女人,經過一番比較分析,才能下此結論,所謂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認識。孔子是聖人,聖人不能亂說話,以偏概全,妄下結論,決不是聖人的風格。
二、孔子有泡妞的精闢理論。孔子編改過《詩經》。《詩經》裏有一篇《小雅·常棣》,在評論“唐棣之花,偏其反而,豈不爾思?室是遠而”時,孔子說:“未之思也,夫何遠之有?”意思是:還是你不想念對方,如果真的想念,有什麼遙遠的?這番解釋,暴露了孔子高深的功力。這正是週游列國的孔子,對愛情最精闢的理解。它的意思就是:“有緣千里來相會”,“兩情若是長久時,又豈在朝朝暮暮”。孔子是“距離產生美”的原創者。
三、孔子有泡妞的大膽主張。只要我們不太拘泥于孔子的聖人身份,在讀《論語》和他編定的《詩經》時,常常能看到這樣的蛛絲馬跡。比如他在《詩經》裏保留了“中媾之言,不可道也;所可道也,言之醜也”這樣的句子。“中媾”就是男女交歡,就是現在說的性交。孔子認為這很正常,但是你不能說出來,一說出來,就不好了,像在談論醜事。這就是“只可意會不可言傳”的性愛之妙了。
四、孔子有泡妞的明顯跡象。孔子跟一個叫南子的女人有過風流韻事。南子是衛國國君衛靈公的老婆,生得花容月貌,容顏絕麗,是名副其實的美女。這個女人私生活極不檢點,是個聲名狼藉的女人。孔子一到衛國,南子就要見他。孔子見南子,按照司馬遷先生的記載是這樣的:“夫人在絺帷中。孔子入門,北面稽首。夫人自帷中再拜,環佩玉聲璆然。”這個接見場面,令人浮想聯翩。以南子的性格,本該開門見山言語挑逗加美色相誘,可她偏偏隱在帷中,不見佳人唯聞環佩玉聲。那種若隱若現的朦朧之美是足以把聖人拿下的。南子是什麼樣的人?她看不慣的人,你要麼死掉,要麼滾蛋。
五、孔子有泡妞的推託之辭。南子約見孔子,如果是在大殿之上,甚至是與衛靈公一起,賓主之間談理問道,就沒人說什麼了。可她偏偏安排在秘室之內,又撇開了年邁的老公。所以“子路不悅”,而且子路肯定說了些難聽的話。於是孔子沉不住氣了,“矢之曰:‘予所否者,天厭之,天厭之!’”“予所否者”可理解為替南子開脫,意即你們對南子的看法是不對的,如果南子真的很壞,天會懲罰她的;也可理解為替自己開脫,即你的揣測是沒有道理的,我要是幹了那樣的事,老天爺懲罰我。問題是,連著說兩個“天厭之”!有必要嗎?擺明瞭心虛。
六、孔子有泡妞的吃醋愛好。司馬遷先生寫到:“居?月余,靈公與夫人同車,宦者雍渠參乘,出,使孔子為次乘,招搖巿過之。孔子曰:‘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。’於是醜之,去?……”意思是一個月後,衛靈公和南子以及孔子乘車過大街,衛靈公和南子一車,在前,孔子單一個車,在後。結果呢,孔子十分不滿,嫌衛靈公好色,一氣之下離開了衛國。這事十分奇怪,人家衛靈公跟夫人同車就算好色嗎?太牽強。不跟夫人同車難道還跟你同車嗎?沒道理。說人家好色,大概是自己心裏酸溜溜吧。這從側面證明瞭他跟南子的關係真的有些不清不楚。
七、孔子有泡妞的出差記錄。孔子自從“子見南子”離開衛國後,過了三年,孔子又去了衛國。這一次,他跟衛靈公仍然鬧得很不愉快。衛靈公問陳(陣,戰陣)于他,被他婉言拒絕,於是衛國住不下去,再次離開。後來衛靈公死了,他又到衛國,並在那裏一住就是四五年,似乎對衛國情有獨鍾。這與南子是否有關?後來,他與南子還有沒有瓜葛?史書上不再有半個字的記載,我們不好亂猜。但在週游列國期間,孔子在衛國的居留時間卻是最長的,聯想到當初他跟南子的相見,不免給人以余韻未了之感。
八、孔子有泡妞的離婚事實。孔子的老婆叫幵(jian)官氏,她是孔子的糟糠之妻,孔子19歲那年娶她為妻。然而,當幵官氏替孔子生兒育女之後,孔子卻和她鬧“離婚”了。孔子為什麼要離婚?其實是他喜新厭舊了。《大德禮記》中列出了“出妻”的七條律條和理由:“婦人七齣:不順父母,為其逆德也;無子,為其絕世也;淫,為其亂族也;妒,為其亂家也;有惡疾,為其不可與共粢盛也;口多言,為其離親也;竊盜,為其反義也。”孔子實在找不出老婆的毛病,最後便以“口多言”為藉口將老婆逐出家門。多言是女人通病,多言即是嘮嘮叨叨,哪個女人不多言。誰都曉得,這是孔子強加給老婆的“莫須有”的罪名。
孔子是個泡妞高手,史書上沒有記載。沒有記載,是因為孔子沒有坦白地說出來,說出來就不是孔子了;或者也許是說出來了,問題是他的弟子們不敢記,要是這樣的泡妞秘技也寫進《論語》,豈不把韆鞦萬代的中國人都教壞了。孔子不能幹這個,孔子的弟子也不能幹這個,因為孔子是聖人。但聖人也是人,是人就有七情六欲,那麼男人犯的錯誤,孔子未必就能逃過,只是那時候沒有“泡妞”這個新名詞罷了。關鍵是,孔子既泡了妞,還當上了聖人,那才是真正的高手啊。(文/弘蟲)
衛靈公可不是個昏君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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